一澜冬雪最终离开了这里,来的时候脚步有力,走的时候却虚浮趔趄。
吹绿湖畔,长长的柳枝和湖水亲密纠缠,枝条都长至水中,细长的叶子也沾满了湖水。
雨落下来了,细雨霏霏,如薄雾一般轻盈。临靠在吹绿湖畔的这个房间里,只能听到屋檐水滴落入吹绿湖的声音。
屋子里最终只剩下了楚宴和戚长铭两人,楚宴正打发了一澜冬雪,想找戚长铭算账的时候,一个吻就落在了他的唇边。
“唔……!”楚宴睁大了眼,想要退开他。
可对方箍得他死死的,眼底仿佛燃烧着寂静的幽火,外表不显,触之炙热。
楚宴狠狠咬了他一口,直到血腥味弥漫在两人的嘴里,戚长铭都没有放手。
楚宴眼神更冷,费尽了全身的力气,才推开了戚长铭。
他把嘴里的血水吐出,用袖子擦了无数次那个地方:“疯子。”
戚长铭静静的注视着他,疯狂的思念从心头涌出。
他从小脑海里就有个声音,像是一直在说着两个音节。可惜他从未听清过,那声音悠远,仿佛隔了一层雾一样,只是不断在脑海里回响。
而那天晚上一澜冬雪说出楚宴两个字的时候,他才总算是明白了,回荡在他脑海里的声音是什么。
——楚宴。
心里破开一道口子,空虚像是一个黑暗的无底洞,只有越破越大,戚长铭从来没想过,自己还能这样被填满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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