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洛无意中看到即墨歌胸前有一条疤痕,顺手拉开即墨歌的衣服,一条长长的伤疤覆盖在胸前,狰狞难看。仔细一看,即墨歌身上还有一些不起眼的小疤痕。
手摸了上去,“你这是怎么受伤的?”
即墨歌全身绷的紧紧的,“在战场上一时大意了,受了点小伤。”
怎么会是小伤,那么大的伤疤,都要伤到心脏上了,就算只看到这个伤疤,也能想象的到,当时情况是如何的凶险。
“你怎么会去战场上,多久的事情了?”
“当时边境战乱,我就请命随军出征,三年后战争结束,卫国和谈,用他们的公主和亲,皇上也为我们赐了婚。是我没保护好你,才让你中了毒,昏迷了几年,失了记忆。”
即墨歌给白洛穿好衣服,就坐在床头看着白洛讲话,白洛奇怪,把被子掀开了一些,“你不躺下来睡吗?还是你有别的事情。”
“没有。”在即墨歌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爬上了床,钻进了被窝。周围都是白洛清新好闻的味道,他们身上有皂角清淡的味道,一样的。即墨歌一边唾弃着自己的无耻,欺骗于白洛的失忆做出亲近之事,一边又像吸毒上了瘾的瘾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