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众漠北顶尖高手竟成装饰品,眼睁睁看着来人的剑架在主公颈间。
来袭者既没蒙脸、也没伪装,他们甫看见这张脸容,本想攻出去的兵刃却没发招。
“敕那﹗”
在大草原上,这称号只归各族公认的第一勇士所有——不是他们不敢攻,而是他们根本敌不过这个人﹗
伊娄溥挡在马车帘幕前,扯出一抹相当冷漠的笑。
“敕那,你莫非也来弒君这一套﹖”
那人居高临下,环视全场,冷冷吐出一句:
“收刀,退开五十步。”
武士如同中咒,反射性便把马刀套回鞘内,转又醒悟过来,纷纷将锋刃再次对准来者。
伊娄溥微微挥手。
“退下。”
那人再扫视全场一眼,那群武士不由自主生了畏惧,全部奉命退开。
长街只剩两人在马上和车前互相对峙,于夜里弥漫剑拔弩张的味道。
男人沉声冷道:“阿那环,放过他。”
“敕那认识他﹖”阿那环漠然一笑,“朕记得你说过,你并未听过他的名字。”
男人手腕微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