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斯笑了笑,从袖子里掏出来了一个绒布包:“弟弟本来想给姐姐买根金簪子,结果发现实在是囊中羞涩,就给姐姐买了这两眼还算精巧的。当日的凤冠,姐姐也不用烦心,弟弟已经租到了。亏待姐姐了,只能用租的。姐姐,拿着啊。”
卢斯是真愧疚,现代妹子们结婚,谁没有几套首饰替换的?古代不用那么多,可就一个凤冠,想买新的已经大大超出卢斯的家底了。就算是开国皇后善心,表示女子成亲都可戴凤冠着霞帔,那也不是女人们就都能穿戴一次的。就连红衣裳,大多数女人可能一辈子都穿不上。
红线看卢斯给她绒布包,本来下意识想接过的,可卢斯那句话,让她赶紧把手缩回来了。等卢斯把话说完,她直接把两只手背到了身后:“这、这些我如何能拿。”绒布包不小,能看出来里边至少是一只镯子一根发簪。
卢斯说不是金的,但从长短和大小看,是银的可也是够贵重了。
“你是我姐,我这辈子就你一个姐姐,你如何不能拿。”
“不行,不行,太贵重了。”
卢斯直接把红线的手了过来,将绒布包塞进了她手里:“姐姐,你日后必然要和和美美的。”
塞完了,卢斯就走人了。红线把绒布包掀开,之间里边是一根桃花簪,一对镯子,还有一对同为桃花的耳坠子。图样简单做工却精致,用料也扎实得很。这几样首饰,单用料少说就得二十两银子。
红线是个在家里存在感很低微的人,她其实一直担心着卢斯随便找个人给她嫁了。去年年底那些来说亲的人,每次他们来,红线都手脚冰凉,提心吊胆。后来卢斯给她介绍了秦归,她才松了一口气,且知道卢斯是真的用心了。如今看着这些首饰,红线感觉到的,是内疚和羞愧……
卢斯哪里知道红线的心理活动,他的想法里,钱就是要花的,更何况是这种大事上。现在该给红线的东西给了,他就更放心的去处理自己的人生大事了:“铮哥,我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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