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陪护太惊慌了,第一时间没有叫救护车而是报了警,出这趟警的就是詹毅。
詹毅探了探面部惊恐而狰狞的女人的脖颈,叹了口气,说:“没救了”
围观的群众发出一声声刻意压低的惊呼。
“哥哥,我妈妈死了吗?”
詹毅随着音源的方向找到了站在人群前面的一个少年。
他穿着一件十分昂贵的浅灰色衫,两只湛蓝色的眼珠暴露在灿烂的阳光下,就像阳光照在了冰面上。
“.....叫我警官,或者警察叔叔”
“哦,警官,我妈妈死了吗?”
詹毅看着他的脸,感到一种莫名其妙的怪异,走近他问:“你是谁?”
陪护用别扭的汉语答道:“他是帕依兰的儿子,哦,帕依兰就是......就是她”
或许是詹毅的表情太吓人,紧紧依偎在这个男孩儿身边更小些的女孩儿往后退了一步,然后抱住男孩儿的腰,把脸埋在他的腰侧。
骆浔忆抱着女孩儿肩膀,垂眸看了她一眼,然后又抬起头来和詹毅对视:“警官,有什么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