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忘然可以这么做,但是他不愿这么做,他是来收拾烂摊子的,不是来结束烂摊子的,这间公司是于峰年的心血,怎能说破产,就破产。
他明白当务之急是稳住三栋在建大楼的甲方,求他们宽限些时日,停止讨要那笔巨额的违约款,倘若他们为了这笔违约款把于氏告上法庭,法院参与进来,一定会拍卖他们的全部资产。
他没少上过酒桌,但那只是插科打诨,以一位参与者的身份设局宴请,还是头一次,于峰年多年的助理从旁辅助他,介绍他是新上任的‘于总’,但没人把他这位‘于总’当回事。
于忘然把拖欠于氏尾款的几家公司代表,和大楼甲方的代表请到了一桌,在席面上先敬了一圈酒,几番场面话说下来,开始切入正题,欠钱的以为他是来要钱的,要钱的以为他是来交债的,但是于忘然没有讨钱,更无法交债,提出了‘以工抵资’这个方案。
“我们于家出了什么事,诸位都清楚,我也就不藏着掖着了,在座的几位拖欠我们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