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的状态就像岸边随晨风苏醒的柳条枝,望着清明的天色慎重而缓慢的伸个懒腰,筋骨通体松快,但是脑内一片虚无,思维在这广阔的天地间急速的伸展了一番然后悄无声息的蜷缩收回,貌似大雪天的行人被冻僵了手脚,见到了篝火便不假思索的伸手去烤,被火苗沾身后又马上的收回,除去见到希望的激动和欢愉,之后静静的烤着火只有放空自己的脑袋就这么傻傻的和希望之火待了下去,非得像个诗人一样感念一番作首诗?他还当真没有。
到了教室,他罢课一天自然是全班同学都知道了的,几个活跃分子鼓掌欢迎他,说他大难不死必考清华,于忘放在自己的课桌上,向那人拱手道谢:“承你吉言”。
现在为时尚早,距离晨读还有将近半个小时,他坐在位子上拿出手机想联系沈少游,电话打过去又被他打断。
他不喜欢沈少游,甚至可以说是讨厌,他讨厌沈少游看待自己是时的眼神,就像一个大孩子看到小孩子喜欢的玩具时一样,轻浮又傲慢,此人太过自以为是,就像他一样。
于忘然才不会承认,他妒忌沈少游。
林淑尔很快就来了,和她同行的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