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忘然稳稳当当的坐在椅子上,看起来平静至极:“你有证据吗?”
詹毅笑了一下:“证据就需要你提供了,所以我需要你回想一下当天晚上的细节,他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举动”
于忘然低下头认真的想了想,然后无奈的耸了耸肩,说:“不好意思,我实在想不起来”
詹毅很惊诧于他的镇定,按理说你的好朋友是个精神病患者想杀死你,不得闹一闹也得跳一跳,然而于忘然去表现的像个知情人一样波澜不惊,这未免有点奇怪。
詹毅不了解于忘然,他不知道于忘然是个极度‘油盐不进’的人,这人骄傲自我又自负,真理在他这里往往不是用来实践的,而是用来质疑和思考的,然而此时面对骆浔忆是纵火真凶的指控,他半是感情偏向,半是骄傲作祟,连质疑和思考都觉得多余又可笑,直接给予推翻。
于忘然忽然恍然状哦了一声,站起身笑着说:“我想起来了一个奇怪的地方,我的搭档,也就是刘雪莹,她当天晚上戴的耳钉丢了,按理说一个女孩子应该很宝贝首饰才对啊,但是她把耳钉弄丢了,你说奇不奇怪?会不会是她故意把我骗到地下室,然后放了一把火想要和我同归于尽呢?情杀嘛,谁都知道我们俩交往过,电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