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煊飏想要搏奶奶心疼的算盘打空了,等春风走后,干脆爬起来坐在地上歇了会儿,不过也没敢歇得太久,因为照他以往的经验来看,如果被爹爹发现了,那得多跪一天。
陶煊飏靠着在脑子里和爹爹的各种shí_bā_jìn玩法,苦中作乐地又跪了一下午,打算跪到爹爹回来,好讨得爹爹的怜爱之心。
但是陶煊飏的算盘又一次落空了,6点过的时候春风又来了,“少爷,老爷让您回房了。”
“爹爹是回来了,还是打电话回来说的?”如果爹爹是特意打电话回来说的,那肯定是心疼了,自己可以趁此机会再向爹爹讨些好处。
“老爷刚回来,已经回屋了,吩咐奴婢来跟您说一声。”春风垂头乖巧地答道。
陶煊飏年近17,这个年纪已经是大多数家庭的顶梁柱了,但他向来是被整个陶府捧在手心的宝贝,还过着烦事不过心的日子。就算偶有受罚,但之后都能过上好一阵子的好日子,从来没有遭遇这种被再三忽视的冷遇,一时间竟然觉得又是难过又是生气,挥开春风来扶他的手,忍着膝盖的疼痛一拐一拐地去找爹爹算账了。
“爹爹!”陶煊飏气势汹汹地推开爹爹的房门,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