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煊飏身体的骨架较大,一身肌肉流畅坚韧,穿衣显瘦脱衣有肉,没了衣服的遮掩,野性便全然暴露出来;而陶熙然身体的骨骼较小,肤白腰细腿长,衣服一脱,那一身被警服撑出来的杀伐果决瞬间就弱了,好似整个人都缩小了一圈。
两具身体赤裸相贴,陶煊飏将爹爹笼罩在自己身下,左手撑在床上,拆礼物似的用右手去解陶熙然身上的束胸。
陶熙然一时竟然有些分不清梦境与现实,但仍然被陶煊飏看得脸热,不禁双手环在胸前,有些不好意思,“别、别看……”
陶煊飏笑了,他被酒意冲昏了头,比平时胆大许多,扒开陶熙然环在胸前的双手,拿出自己习惯的强调调笑道,“爹爹害羞起来怎么像个女人似的?而且,爹爹这里早上的时候已经被我看到了呢……”
陶煊飏说得平常,陶熙然却内心一怔,似乎这才想起,身上的人不是别人,而是陶煊飏,他唯一的独子,陶家的长孙。
陶煊飏已经趁着自家爹爹发呆的间隙解下了束胸,跳出了两团可爱的肉桃,原本白玉似的shuāng_rǔ因为遭虐而有些发红,仿佛是已经被人蹂躏过的样子。
陶煊飏的眼睛变得幽暗,如今天他想象了无数次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