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茗云摸摸眉毛:“我先帮你抹药。”不是干净是没人气。这处公寓是他偶尔有兴致和人约炮的地方,不是他家。向来进了门直奔大床,提了裤子抽根烟走人,冷清的像样板房。
吉茗云在社会上混了那么多年,防人之心早已成了根深蒂固的思维方式。
欢乐的小白老板换了拖鞋,却是迫不及待的往厨房跑去。
及至先后看了所有空空如也的抽屉柜子还有冰箱,这才满脸震惊不敢置信的走回来:“吉先生你在家都不用吃饭的吗?”
“呃……”吉先生拿着喷雾,拍了拍身边沙发的位置:“我有个茶馆,有时候在茶馆吃。或者回来,叫外卖。”
“呀,”白桥信了,神情变成怜悯:“你真可怜。”
被可怜的吉茗云一把抓住小孩的手腕,稍显粗鲁:“你真啰嗦。”
白桥坐在那里,单薄的身体绷的紧紧的,小小声的嘀咕:“轻点,疼……嘶,吉先生我不要了……”
从吉茗云的角度去看,眼前仰着脸闭着眼的少年,灯光铺在他光洁的脸上,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