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太嫩了点?”徐风堇也有二十,并不小了。
岑灵惊艳道:“阿堇怎么都好看。”
赵郁住外宅,一早醒来,又换上那日穿得银白长衫,手里一把剪刀,正站在院内修剪两月未曾照顾的兰草白芍。
程乔端着茶盘,偷偷摸摸打个哈欠,终于等得卯时三刻,徐风堇由门外进来,乖顺地行礼问安。
赵郁接过他倒得茶抿上一口,眼中带笑:“昨晚睡得可还习惯?”
徐风堇进门时看到不少侍卫,想说不习惯,他往年日夜颠倒,从未起来这么早,话到嘴边又改成:“睡得很好,多谢王爷挂心。”
赵郁笑意更浓,握住的他手轻轻拍了拍:“日后还要辛苦王妃。”
徐风堇说:“都是我该做的。”待人走后,赵郁将剪刀放在程乔的茶盘上,去了书房。
如此几日下来,徐风堇总觉得哪里不对,他又让岑灵从头到尾读了一遍家规,问道:“你有没有觉得这东西不通?”
岑灵疑惑,翻了翻:“是有些不通,但既然家训这么写,也应该不会错。”
“迂腐。”徐风堇把书卷成一卷儿敲他脑袋:“谁告诉你书上写得就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