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风堇一觉醒来,已过申时,他晃晃麻木手腕,见桌上只留空碗一支,便问早已经挪到床上看书的赵郁:“王爷把药喝了?”
赵郁说:“自然。”
徐风堇想来赵王爷这么大人,也不会为了不吃药而耍心眼,当下就信了,如此三日过去,徐风堇半梦半醒地学完一本经书,却发现平常煎药的水池旁开得娇艳小花,莫名枯败。
他心道:奇了怪,这个时节院落周围的花木繁盛,生机勃勃,嫩草藤叶恨不得攀爬到水竹杆儿上好一番缠绵悱恻,怎还会枯死?
徐风堇蹲在地上琢磨,捏起地上的湿润土壤,凑到鼻子下面闻了闻,“噗”地笑出声来。
又过一日,赵王爷照旧柔声读书,那嗓音温温润润像块上等玉石挨着心口,熨熨贴贴的煞是舒服,午后日头从茅舍竹窗照射进来,徐风堇趴在桌上将要昏昏欲睡时,狠狠掐了一把自个儿的大腿根,疼得他差点露出马脚。
赵王爷严谨,徐风堇趴下将近一个时辰,他依旧不紧不慢缓缓读着,可苦了徐风堇的大腿根,不用看怎样光景,无论如何也是青紫一片。
这仇徐风堇记在心里,想着赵郁再是周密,一个时辰也该够了,他静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