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什么?”白书望问。
“若无外敌,必有内应。唯一活下来的,传言中宋境四子里最不成气候、品行最顽劣也最恶劣的庶子宋东阳。”
白书望叹一口气:“近年来,魔道日渐猖獗,宋家之事无论是谁所为,正邪平衡都将被破,一切只是开始,去吧,继续追查,这件事情必须水落石出。要不然……”白书望虽并未说完,但白浩已了然于心。赵、宋两家接连覆灭,下一个只怕……
“儿子知道。”白浩道。
“对了。”白书望沉思,“守好西苑,有空再会一下宋东阳探探虚实。”
“是。”
“你们凭什么不让我出门?我是你白家的犯人吗?”骂街这种事,实在低级,可谁若是拦了宋东阳的道,再低级的事他都做得出。
“少掌门。”看到白浩,榕芷好像看到了救命恩人。
“何事?”
“宋公子要出西苑,去……”
“去哪里?”
“去……”榕芷嘟嘟囔囔,不好意思开口。
“去胭红阁,这有什么好难为情?”宋东阳坦然回话。
“哦……”白浩不知如何作答。
“相请不如偶遇,白兄与我一道可好?”宋东阳揽肩作势,就要往门外走。
“啊?”宋东阳一声痛呼划过,“胳膊……胳膊要断了!我是邀你出门散心,又不是要你性命,额……白……白兄,你这是做什么?”
白浩松手,抱歉道:“我不是故意的。”
榕芷看白浩为难,替他解围:“宋公子切莫在意,白家内修,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