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修玺临朝秦意之走来,饶有兴趣的对他上下打量,直将秦意之看的莫名其妙。
修玺临剑眉星目,生的高大,许是做那位上位者的时日长了,看人的目光丝毫不予收敛,颇有种咄咄逼人的气势。
往日里,那些朝臣无不是在他无声质问间吓的哆哆嗦嗦屁滚尿流,而此刻坐在地上与他对望的那人却丝毫不为所动,一直托着下巴同样审视着他,与他不同之处在于,那人挂着三分笑,七分懒,竟全然不骇于他的威严。
有趣,有趣,怪不得他那后辈对他如此念念不忘。
二人无声无息间,你来我往,你瞧我瞪,一下子视线相交处噼里啪啦,火星四溅。
秦意之,竟丝毫不愿相让。
这真的是来求人办事的?修玺临皱了皱眉。
眼前忽而一花,只觉一片清凉若薄荷叶般的事物拂在了脸上。秦意之捉住那物,一瞧,是叶云尧的衣摆。
他站在秦意之身前,恰好成了二人的遮挡物,阻断他们的视线,有礼又淡漠的对修玺临道:“国主,在下叶云尧。”
叶云尧属后辈,修玺临身殒之时他还未出生。但看眼前少年的风骨,眼眸一亮,又是位不可多得的人才啊。他不禁对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