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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情伤感一点,杰斯,”mv导演凯文在摄像机后说道。“稍稍低点头,盯着地板。”
我从来没上过表演课,不懂该如何扮演自己以外的人。这些对于迪安来说都那么易如反掌。只要指令一发出,他就能调动出所有情绪和动作。而我呢,坐在同一个椅子上,靠在打着人造光的同一个窗边已经整整一个小时了,还在努力找感觉中。起初一半的时间只有我和摄像师比利在一起,但自从他抱怨说我实在太朽木难雕之后,凯文不得不跑回来,在两个房间之间来回跑来指导拍摄。
“如果你自己编不出任何动作的话,就做那个我之前教过你的‘手指扶前额’的动作就好。用你的左手拿着相机。”
我试图回想拍摄前凯文做的超专业示范,但我感觉就像个白痴。现在拍的是歌曲的开始部分,听起来就像是节奏超重的金属乐,我就这样先独自拍摄,之后才能见到迪安——迪安两个小时前走进了另一个房间,之后就再也没了踪影。自从卡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