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咖啡吗?”卡尔-艾尔一边声音沙哑地问道一边抓扯着他那深红色的头发。
“速溶咖啡。”我把水倒进水壶里,把壶放在灶上。“反正你对咖啡也就那么回事,”我打趣道。
“嘛,”他坐在双人餐桌旁,低声嘀咕道。“反正喝起来还行。兄弟,昨晚我们什么时候睡的?现在几点了?”
“十二点多。”
我翻出一盒麦片放在桌子上。几分钟后,两个马克杯冒出袅袅的热气,一杯是速溶咖啡,一杯是我自己的桃子茶。然后,我们把手塞进麦片盒里,抓起满满一把塞进嘴里,噶扎噶扎嚼碎,再来上口热饮。
“妈的我身上好酸,”我抱怨道,声音和他的一样沙哑。
“你昨天在后台的时候太紧张了。”卡尔-艾尔又抓了点麦片。
“是因为这样吗?”我用按摩舒缓着自己肩部的肌肉。
“肯定是。咱俩昨天可什么也没做。”
“我猜也是。咱俩都穿着衣服呢。”
卡尔-艾尔朝我脸上扔了一个麦片。
“投篮,笨蛋,”他一声轻哼。
我咧嘴一笑,把这冒犯的麦片扔进嘴里。
手机突然响得能震破耳膜,吵得我和卡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