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有些人还不信传闻,如今一看,南夏质子还真是猪狗不如。
“哎呦——”
少年还没往前爬一步,那少爷就被一脚踹了下去,碗摔碎了,水流了一地。
质子抬头一看,那人个手持折扇,一身红衣,下巴微扬,阳光下可见青紫的纤弱经脉,是个神情倨傲的美丽男子。
“质子从云疆远道而来,为客不为奴。我看京城名门的家教真真是不敢恭维。且皇上是吩咐你们这样待客的吗?”
少爷爬起身来,怒火中烧,“呵,你又算个什么东西!竟然敢踹老子!”
“求您别这样,我是自愿的。”这声低微的乞求是趴在地上的人发出的,只恐连累了红衣男子。
那少爷看崔眠长成这样,不是个小官就是个唱曲的,
“切,你求他干嘛,他不过就是一小官娼,能耐我何?多管闲事。”
旁边的人扯了扯他的袖子,“少爷,那也是御史大人的小官……惹不起的,我看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