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又是一鞭。
苍碧闭上眼,心知这一次不会这么好运了,然而火辣辣的疼痛依然没有传来,那一鞭子只在地上摔出一条白痕。
无名气得目眦欲裂,执鞭的手青筋暴露,狠狠盯着苍碧,又是一连几鞭下去,无一不甩在地面上,最后也不知究竟跟谁置气,一扔鞭子,走了。
“小黑,他好像没打我。”苍碧掀开一边眼皮,看外面确实没人了,惊魂未定。
黑镯子伸展开身子,动了动,似是词穷,只回了一个字:“嗯。”
苍碧被吊了半晌,手腕疼得不行,又抱怨道:“小黑,你说他什么时候能心情好些,放我下来……手快断了。”
“放心,快了。”小黑蹭了蹭被麻绳勒住的手腕,便作镯子不声响了。
果然,一盏茶时间不到,地窖的木板被打开,无名黑着脸下来,一眼都没瞧苍碧,闷声不吭,解开麻绳。
苍碧腿有些软,差点摔到地上,顺势一扶无名的肩,见他身子一僵,立时站直退了一步,阿谀道:“师父,您胸怀宽大,大人有大量,不跟我计较,徒儿铭记于心。”
无名上去这么久,竟还没换衣服,只是把蒙面巾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