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怎么起来,身子还没好呢,快回去躺着。”蔡淳扶过母亲。
“呜……”方桌上的书箧里传来一身呜咽。
“这是哪?”苍碧方一醒来,就发现自己被关起来了。
编制得稀疏的扁条间,有光线丝丝缕缕透进来,从间隙看出去,站在不远处的赫然就是昨天偷袭他的人。
白嫩的爪子一扬,尖利的指甲伸了出来,刺入竹条缝隙中,猛地一抓:“放我出去!嗷!”
“疼……”纤细的指甲卡在竹缝里断了,苍碧疼得眼泪都快下来了,左爪捧着右爪,递到嘴前,拼命吹着气,指头上的白毛染上一小块刺目的红。
“小心些。”小黑游到伤口上,绕了两圈,急得团团转的样子,正要蹭到伤口上做些什么,刺目的光线照进来,书箧的盖子被打开了,他赶忙绕回原处,若无其事地装镯子。
蔡淳抱起小白狐,见那一点红,眉心微微皱了皱。
“带了什么回来啊?”蔡母听到小动物的低鸣声,慢吞吞地走到桌边,见着雪白的小狐,霎时就笑开了,眼角纹路皱出无限怜爱,伸出手掌摸了摸白脑袋,“这么可人的小东西,哪来的?”
“溪边捡来的。”蔡淳扶着母亲坐下,抱着小狐三两步走到小柜边,翻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