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进心软了,蹭了蹭他的胸口:“没关系,但不许有下一次。”
“嗯,没有下一次。”廉君保证,低头亲吻他的头顶,“我保证。”
……
时进的烧睡了一觉就退了,但他身体上的病虽然很快就好了,心里的“病”却更重了。他变得非常没精神,时常走神,长时间不说话,特别频繁地捂自己的脑袋和耳朵,并且特别黏廉君,几乎到了廉君只是上个厕所,他都必须守在门口的地步。
时纬崇看得大皱眉头,十分担心,想让疗养院的心理医生给时进看看。廉君却拒绝了,他知道时进没有生病,时进只是太累了,需要好好静一段时间。
这一静就是一个星期,这期间时进在廉君的照顾下,每天按时睡觉起床,上午在疗养院散步,下午午睡加玩麻将,晚上看看电影,日子过得十分规律悠闲。
廉君尽量让自己每时每刻都呆在时进的视线范围内,能抱着时进就绝不只是牵手,能靠在一起就绝对不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