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彧不怕体能训练,但是很怕这种风吹日晒的野外训练,特别是天热之后。
记得有次放假跟同学出去登山,三天下来不仅黑了好几个色号还被晒伤了,舅舅第一眼都没认出他来,以及舅妈的那句“哎哟你咋过的这么糙了啊”深深地刺激到了他。
“刘哥,明天我老同学结婚,我要去给他当伴郎,没办法去了啊。”宋彧说。
“我就知道你小子又得给我整幺蛾子,”刘虎说,“野外拓展定后天,谁不去谁小狗。”
“咚”的一声,宋彧一脑门磕在了桌沿上。
晚上五点,顾清池提着一兜菜准时出现在宋彧的家里。
最近他的“业务”不多,空闲的时候还能玩几把愤怒的小鸡,这个游戏是宋彧教他玩的,还挺解压,每次看到房子爆炸都有种莫名的愉悦感。
“你小鸡打到第几关了?”宋彧躺在沙发里,仰着脑袋问。
“好像是38,忘记了。”顾清池一边切菜一边说。
“怎么还是38,你前天不就已经是38了么。”宋彧捏着遥控器不停地换着台,这个点不是婆媳剧就是抗日片,好不容易跳到一档综艺的时候他停了下来。
“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