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誉懵懵看着黑乎乎的脑袋,没有发髻,短短的头发有些凌乱,和自己的小厮不一样,他瞬间清醒了,这是那个戏子!
衣衫被褪到一半,胸膛裸露出来,纪誉脸一红,掰开他的手,结巴道:“你,你别乱来,我,没,没那种嗜好。”
苏深河抬眼盯着他那泛红的脸颊,突然觉得有种扳回一局的快感,他嘴角一斜,又倾了倾身子,“你怎么知道你没有,刚刚还在梦里呻·吟让我给你脱衣服呢。”
纪誉被迎面吐出的热气烤的连耳朵也红了,他用力一推,“你胡说,我是让人给我穿衣服!”
苏深河被一掌打得摔到地上,真是得意忘形过头了。他揉着胸口站起身,看了一眼纪誉脏兮兮的衣服,回卧室取了自己的衣服扔给他,“跟抹布一样,扔了吧。”
纪誉身子一扑,抱住脚边的盔甲,警觉地瞅着苏深河,他不会是又想骗盔甲吧。
苏深河被气笑了,真是好心当做驴肝肺。他坐到茶几上,伸手一拽,扯掉了纪誉的发带,黑发如瀑,倾泻下来,碰到手指,柔软顺滑。苏深河缠着他的发丝犹豫了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