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像是,这个皇位是为他夺下的一般。
赫朗垂眼,心中升起一种大事已成的满足感,为甄溥阳拉好龙袍,细细抚摸过金贵布料上微微凸起的龙纹,笑道:“皇上,您要自称为朕了。”
甄溥阳拧了一下眉头,不喜欢他这么称呼自己,但看他的笑还是不想扫兴,微微扯了扯嘴角,拉住他的手,低头问他:“先生会一直陪朕守住这座江山的,对吗?”
虽然是个大喜的庄重节日,但是甄溥阳却总觉得,先生目的已成之后,心就不在他这里了。
这个念头让他有一瞬间失控,他似乎发现自己在这几年间,学会沉稳也学会隐忍,以前不能容忍的事情已经可以很好的压制,可是唯独关于太傅的事情,他始终控制不了。
他可以容忍一切,去做许许多多自己厌恶的事情,却容忍不了太傅的心不在自己身上,他甚至觉得,他所作的一切,最终的目的也只是为了这个——他要他的心。
谁叫他就是喜欢太傅喜欢得无法自拔,情字一劫,他算是认了。
而且到现在,他已现在是权势滔天之人,一切压抑和担惊受怕也不再对他造成影响,他也不是在乎风言风语之人,即使要背上昏君的称号,他想,他也不会在意。
甄溥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