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对面江新桐的声音又低沉又温柔,麦阳春咬着笔头含糊地问:“你是不是偷偷溜出来了?”
“嗯。”
听起来江新桐好像很愉悦,麦阳春想了想,得寸进尺地问:“那你能不能电话补习?”
……两个小时前把对方赶出门的人是谁?
麦阳春不记得了。
江新桐笑了一声:“你认真的?”
“帮我帮我。”麦阳春深谙这人比起硬更吃软,就连忙求他,可怜兮兮地软着声音,撒娇似的还透着股憨气,“好不好,好不好?”
“凡事都要有条件的,宝贝儿。”
宝贝儿这个称呼一出来,周围的人全都倒吸了口冷气。他们向来冷静矜持的班长,此刻柔和了眉眼,唇角带笑,少了几分距离感,完全是坠入爱河的模样。
听着对面那人诱哄又游刃有余的口气,麦阳春就知道,此刻最高明的做法应该是拒绝。江新桐每次叫他宝贝儿,不是调戏他就是要恶心他,他都怕成习惯了,“靠,变态!那我不要了。”
江新桐还想要说些什么,就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