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蕖暗暗称奇,只当他内力深不可测。
如此过了两个时辰,人群仍不见少,传志也面不改色,红蕖却惴惴不安。她本想用这法子引那天下第一名医现身。但凡是个大夫,听到有这般神药,都想来看看才是,上门求药也好,拆穿把戏也罢,然迟迟不来,却是何故?她不禁焦急,起身在人群中细细搜寻,忽见三人朝这边大步迈来,皆黑衣劲装,为首一人身形瘦得厉害,体态修长,足有八尺来高,似一条细长竹竿,双眸凌厉逼人,背上还负了把长弓。两人视线迎上,红蕖心中一凛,却不避开,软软一笑,又回身给病人抹药。
她不认得那人是谁,却认出了他的衣裳和弓箭。
三人径直而来,停在他们面前。红蕖笑道:“这几位阿哥要治病,还请明日再来罢,眼看天色将晚,还有这么多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