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身体,无论如何再不可能恢复到未中药之前!邵健兵有些悲哀,但是手指chōu_chā起穴来却毫不放松,他手指粗大,指节凸出,在体内插过,倒把自己激爽得两股颤软。
终于等花穴和后穴都被揉软,他把盒中软玉请出,用唇舌先湿濡一道,然后送至穴口慢慢推入,爽利,花穴吞入暖玉,终于不再饥渴,满盈充斥,四肢舒然。
自己来回chōu_chā,邵健兵还是不满足,王爷蟒根青筋凸起,剑柄蜡绳层层粗糙,暖玉光滑,吞吐虽然满盈,却难解骚痒。邵健兵一面又把另一头软玉纳入后穴,再把银制把柄装上,在床上仰卧,双腿屈起大张分开,挺起下身,操作把柄同时把两枚暖玉角先生来回chōu_chā,“嗯~~”从来没干过如此yín_dàng之事,可是身体的舒爽又让人兴奋,邵健兵止不住自己抽送,次数虽多身体反而有不足,他对和王爷交合得两次印象深刻,此时自己chōu_chā,忍不住像彼时一般,哼哼出:“鹰翼~”
“成康唤我?”身边有人回应,吓了邵捕头一跳,定睛一看,王爷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他床榻边!
王爷衣冠整齐,神情威严,自上而下俯视床榻,邵健兵浑身赤裸,发冠凌乱,一手持着银柄,一手抚摸rǔ_jiān,身下早以淫湿一片,两个暖玉角先生刚送入穴中,yáng_jù硬挺朝天,卵蛋憋得青紫。
邵健兵惊吓得丢了银柄,夹住双腿,想找丝被覆盖身体,环顾四周才看到丝被早被他移置茶塌上。他被逸王赤裸裸的目光激得浑身泛红,身下更是难耐,待一时缓过惊恐,yù_wàng占了上风,反正与王爷也交合过两次,他反而起身,渴求得抬眼望逸王。
邵健兵何时有如此主动!逸王原本还想吓得他变色流泪,谁知邵捕头竟然一改往日持稳,反而主动求欢。虽然仅仅是眼神所示,就已经让逸王乐癫丢魂,几下脱去衣裳,就压了上来。
王爷也拿了道具来,这会先扔在一边,仔细看那两穴吞没的器物,器物做得不算太大,只是中等水平,一则便于携带,二来逸王才不想心悦之人自渎就能满足。由别人推拉银柄和自己抽拉明明一样动作,偏偏别人抽拉激爽加倍,王爷只抽拉了几个回合,先前难耐总不能登顶的邵捕头就哼叫一声,先泄了一次。
王爷把银柄抽出,两只暖玉yín_shuǐ涟涟反光,抽出来又带出一波ài_yè。
“成康唤我表字,兄长玄明,我名玄烈。”王爷把银柄双玉也丢到一边,勃起的yáng_jù已经抵到捕头后穴,暖玉已经开拓过一阵,刚又高潮溢出肉汁,现在插入变得容易,但因为yáng_jù硕大,推进仍然缓慢。真实的肉茎自然与暖玉滋味不同,只插入就觉得满足,可是前面花穴却空落落的,邵健兵想要自己去探摸,王爷却止住他手,改换方向带到自己背上:“成康唤我,我便与成康更爽利的。”
肉茎插入后穴,只轻轻抽动,但是挺翘guī_tóu偏偏磨着性腺,后穴肉壁渗出汁液,如虫爬蚁啮,痒得捕头恨不得自己拿了暖玉狠捅几下,逸王就是不急,调动他性欲,逼他唤自己表字,说那yín_dàng话儿。
邵健兵终究忍耐不住,双手抱住逸王后背,低低唤了声:“玄烈。”逸王乐得抽动了两下:“成康应把要求告之,不然怎知成康要我做什?”邵健兵已经上了贼床,底线步步后退,把头低下,又唤了声:“求动,入我。”逸王第一次听名捕要求,立刻奋起挺动了百来下,肉茎自比什么先生都好,直捣后穴肠壁汁水乱溅,搔到了sāo_xué痒处,但逸王chōu_chā避开性腺,后穴插得极爽,就是无法登顶。
邵健兵忍不住开口:“攻我那处……”逸王一边耕耘,一边粗喘:“成康唤谁?”捕头无法,只能用手遮脸:“玄烈,攻我那处……”
“哪处?”逸王把yáng_jù抽出,后穴被粗壮性器干得无法闭合,翻出肠壁媚肉,逸王伸出两只探入,摸到性腺点,“是这处吗?”
“嗯额~~”被chōu_chā了许久都未抚慰,一下摸到,爽得眼泪都要掉了,名捕哼着就频频点头。
“这是肠穴骚心,成康对我复述一遍,我便如你意愿”
邵健兵把遮眼的手拿下,眼圈通红,眼角沁着那爽利刺激出的泪水,自认凶狠地瞪了逸王一眼,却被逸王扑上去吸吮口舌,一边含含糊糊地说:“成康唤我,快好好唤我。”
邵健兵被吻得晕迷,下意识得喃喃出声:“玄,唔,烈~”
“再~~再说。”啧啧吮舌
“玄烈~唔~攻我,攻我,骚心~~”
逸王殿下如意,立刻奋勇插入,换着花样三浅六深,浅出,深入,每干几下便照顾骚心,yín_shuǐ被入得飞溅,两人交合撞击啪啪作响,干了百十来下,邵健兵就后穴绞紧,泄将出来。
后穴爽利,花穴更是泥泞,邵健兵神迷难以自制,又要伸手去摸花穴,逸王压住他不让他动,一边吻住他唇舌,一边从旁边摸自己带来的器物。几下从盒中取出,才放开捕头,把器物亮给他看:那器物仍是角先生,不过此次似是真角,角上有短硬茸毛,这角先生与它物不同,分枝桠,头粗,根细,根处分芽,小芽只有肉圆大小,前端凿开一些,种了些羊鬃。
逸王向他细细说明:此乃鹿茸,鹿角硬中带软,茸毛粗糙,难得此物分芽,芽上反接种了羊眼毛。邵健兵完全想不到角先生还有这许多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