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望向他。鉴玉道:“你又不是没他用功!你比他强一万倍、好一万倍!权一真,算个屁!我就是恨他怎么了?凭什么现在他是那样、你是这样。被贬的怎么就不是他!”
他恨得咬牙切齿,恨得真情实感,恨得落下泪来。可是,这世上很多事情,本来就不是用功就有用的。
也许他心里是明白的,但他就是不甘心,无论如何都咽不下这口气。
听到他喊出来,引玉也走不动了。
他把脸埋在手里,一下子瘫坐在了引玉宫前,咆哮道:“够了!我说了别说了!!!放过我吧!”
他捂住耳朵,声嘶力竭地道:“不要再一遍遍提醒我了,别说了行不行,我求求你们都不要说了!!!”
谢怜不忍心再看下去了,道:“……算了吧!”
于是,花城撤去了影像,两人浅浅分开额头。
抵了这么久,谢怜觉得额头有点发麻,还有点痒痒的,热乎乎的,伸手想揉一揉,却腾不出手。花城仿佛看出了他这点微妙的不适,举手帮他揉了揉,又自然地放下。石壁外,戴着鬼面的引玉走来走去,走了一阵,冷冷地对权一真道:“你想出来吗?”
他刻意变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