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嘉还是没说话,只是两手背在后腰在王帐中来回踱步,很是沉得住气。也就只有时谌知道,他这是在调节自己的情绪,否则让他气急了,只怕一张嘴就要把君长悦吊起来抽了。
君长悦见他沉默不语,还要再说什么,时谌看着他冷冷道:“闭嘴。”
君长悦脸上难堪一红,没说话了。
良久聂嘉才缓过劲儿来,转身看着君长悦偏偏儒雅的贵公子模样,冰冽一笑:“君长悦,你是不是早就有把握了,拖到现在等着我求你呢?我问你,你是不是走了一步险棋,瘟疫是你带进来的,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君长悦变了脸色,笔直地跪了下去,“王兄,这等大罪臣弟不敢担,若王兄一定要污蔑臣弟,那臣弟只好以死自证清白了。”
“你惯会用自己的性命来威胁我,怎么,你以为我真的珍惜你这条命吗?”聂嘉抽出时谌腰间的小刀,哐啷扔在君长悦面前,笑中带着恶意,“今天我就给你个机会,不是要寻死吗,捅吧。”
君长悦咬了咬下唇,倔强道:“王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