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严肃的使劲点头。
我们走过小河。
甫一看到清澈见底的河流,他快活得像只久未见水的鸭子,埋头就要往里冲。我拉他,他却仿佛想起来什么,转身走入小小的树林后。不一会儿,贼兮兮的从怀里掏出三个泥巴糊糊的地瓜。
“哪儿找的?”我问他。
他不答,只傻笑,抱着地瓜直往我怀里塞。
洗干净皮,架上火,那晚,我们饱餐了一顿。
将最后一个地瓜让给这傻子,他死活不吃,最后裹在棉衣里拥着睡着了。第二日一早起来,竟还是温热的。
我们身无分文。
我站在青楼楚馆旁阴暗的街角,看着迎来送往的莺莺燕燕。他站在我身旁,小心而庄重地着看我,像是在看一尊菩萨。
第二日一早,我扶着酸软的腰,推开客栈的房门。惊讶的发现房门外窝着一个小傻子。
他抬起头,满脸的疲倦,满脸未干的泪痕,嘴唇颤巍巍的:“他们…打你了吗?”
“没有。”
他又低头,声音沉沉的,鼻音重重的:“你不叫我进去,我不敢进去。可是你在哭,我知道…他们一定是打你了…我知道…”
我闭上眼,拼命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