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去青羊峡走一趟,拢共才走了三天,有什么好迎的?人方渐都四个月没回来了,也未听他抱怨一声。”
“就是,”赵杏儿也跟着接话,笑眯眯道,“方渐还是因为反抗家里婚事被断绝了跟方家的往来,自己白手起家、不到三年便做起这摊子比原先绸缎棉庄还不输的皮草生意来,九王爷这靠家里吃家里的,好意思同人家比?”
被眼前这两人说相声一般挖苦一番,谢析绞着手里的布巾,内心默默流泪:说什么谢钧跟赵杏儿是一母同出的兄妹,分明眼前这俩人才是亲姐弟吧?!嘴毒得,一个模子里刻出来似的!
“怎么又吵起来了?”门再度被推开。这次进来的是章南烛,手中端着个瓦罐,上面还有一叠瓷碗:“我熬了些姜茶,陈大人,九王爷,一起喝些祛祛风寒吧。”
“还是章大夫好,这姓陈的整日里就欺负本王,杏儿也不管……”谢析委委屈屈地端了碗,喝了口姜茶,却被辣得脸都红了,一边吐舌头一边问,“章南烛,你放了多少姜进去?!怎么也不放些糖呢?”
章南烛把另一只汤碗递给陈默溪,悠悠说道:“九王爷这样的八尺男儿,还怕姜辣气不成?怨不得整日里被杏儿取笑了去。”
“你你你……”谢析指着章南烛气得手抖,“你怎么也敢嘲笑本王了!”
章南烛淡然一笑:“左右这官也辞了,现在章某不过是个平民百姓,九王爷还要因言治罪不成?”
赵杏儿端着碗,一边给陈默溪喂着姜茶,一边笑眯眯看谢、章二人斗嘴。
她来永靖后约莫两年工夫,蜀中那边的医学院在章南烛的带领下送走了第一批出师的学生,总算是走上了正轨。他于是辞了官,不顾家人反对,毅然决然地跑来永靖与赵杏儿团聚。许是经历这番后终于彻悟,过去那一身古板规矩彻底不见了踪影,人一舒展,嘴跟着也毒了起来,看着他淡淡几句话把谢析气到跳脚的模样,倒是颇有几分神似她师父。
这样的章南烛,比之前那副蠢书生模样,要可爱多了。
一碗姜茶很快喂下去大半,赵杏儿放下碗,刚想从陈默溪腿上站起来,却被他一把搂住,不顾另外两人在场,低头便侵吻上来。
姜辣气从他口中传到了赵杏儿口中,辣得她舌头发烫,火辣辣地像是肿了起来。赵杏儿“唔唔”地锤着陈默溪的胸口抗议,却被他一把握住手腕,钳制住,舌头侵入她口腔里攻城略地地扫荡,舌面扫过内壁娇嫩的软肉,光洁整齐的小牙,连舌底的脉络也扫刷了一遍,最后缠上她柔软滑嫩的小舌,纠缠着吸吮摩挲,把她口中的甜津津的唾液吸进自己口中,再吞咽下去。
方才还斗嘴的谢析和章南烛,此刻不约而同安静下来,眼神直勾勾望着这对热情拥吻的男女。赵杏儿被吻得喘不上气,身子软绵绵地伏在了陈默溪怀里,张着口迎合他的亲吻。
缠吻了半天,陈默溪总算放开她,点了点赵杏儿的鼻子,笑道:“果然还是杏儿姐甜,这满嘴的姜辣气,一下子就消解了。”
解辣(h)
解辣(h)
赵杏儿忍着笑,佯怒地瞪陈默溪一眼:“你当我是薄荷糖瓜吗?你舒服了,我这嘴里可辣了!”
“不要紧,为夫再替杏儿解一解便是。”
说完,陈默溪再度低头吻上她。饥渴地把她的舌头吮进口中,纠缠着彼此交换着津唾,手熟练地解开腰带,单薄的竹青袄裙瞬间散开,露出里面翠草色的绸缎肚兜。他于是隔着肚兜,用手抓握住那团sū_xiōng揉捏起来。
每日纠缠着欢爱,彼此的身体早已熟悉无比,敏感异常,没揉几下,rǔ_tóu便难耐地挺立着,在肚兜下顶出个纽扣样的凸起。赵杏儿软绵绵地像是没有骨头一般被陈默溪搂着,只感觉自己浑身发热,忍不住便想呻吟。
眼前毫不顾忌亲热的两人,看得谢析和章南烛眼热无比。尤其谢析,离家几日的工夫也未曾纾解过,进门时想到今夜能同赵杏儿交欢,ròu_bàng便不听使唤地半硬起来,如今更是勃起得像是要炸开,肿胀着发痛。
“杏儿不替本王解解辣么?本王这舌头可还疼着呢……”
谢析说着,起身走到赵杏儿背后,替她脱了衣服,露出纤细洁白的美背,低头吻上了那赤裸光洁的肩膀。又掰过她的头,把方才被吻得肿胀的唇瓣用嘴唇包裹住,舌头侵入到口腔里,蹂躏似的扫荡吸吮。{爱吃肉的小仙女整理}*群*85.62.67.743
章南烛则单膝跪倒在赵杏儿身边,抓住她右脚举到眼前,小心翼翼地脱了那双精致的缎面绣花鞋子,扯掉布袜,含住涂了点点蔻丹的脚趾,温柔地舔着。
陈默溪扯开了她的肚兜,唇舌落到了她的胸乳上。舌面刮过挺立的rǔ_tóu,刺激得赵杏儿身子一个激灵,饱满滚圆似水蜜桃的rǔ_fáng也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打了个颤。胸前被舔得酥麻难忍,她难耐地索性用手捧住自己的乳,送到陈默溪眼前供他吸。整个rǔ_tóu连带着乳晕都被吞了进去,白嫩的乳肉被唆得发了红,又被大掌揉搓着不断变换形状。“啧啧”的吸吮声回响在房间里,让她脸红又兴奋。一bō_bō快感不断从胸乳冲击到全身,下身的淫液早已是shī_jìn了一般不受控制地涌出来,把亵裤湿得一塌糊涂,紧紧贴在身上。
直到这边rǔ_tóu被吮得肿了,陈默溪才“啵”地一声吐出来那颗湿亮发肿的rǔ_tóu,解开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