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钱俞远说。
顾枕想了想,从那沓钱里数出一部分:“我先把房租收了,免得到时候又没人给房租。”
他就收个两个租客,到现在一分钱的房租没收到。
虽然他对陆羽周和霍南的遭遇也有惋惜,但他一个靠出租房子为生的人,总不能一直饿肚子吧?所以,钱俞远的钱,既然摆在面前,他就得先收了。
钱俞远看着剩下的钱,忽然说:“你跟别人很不一样。”
他的语气变得温柔,让顾枕一阵恶寒,总感觉哪里不对。
“哪里不一样?”苟真傻兮兮地问了一句。
钱俞远说:“其他人都在我面前说讨厌钱,然后一副清高的样子。只有你,说喜欢钱,而且真的拿了钱,一点都不做作……”
顾枕扶额:“……”
救命啊,跟神经病聊天好崩溃!
“我出去一趟,等下回来吃饭。”钱俞远很愉快地把剩下的钱收了起来,“我不挑食,你们一定要等我回来一起吃饭。”
不等顾枕说话,他就飞快离开了。
顾枕心累地不想说话,反正他也不可能因为钱俞远一句话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