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种情况下,他还有另一个需要面对的问题,追求一个直男也就意味着努力掰弯对方。虽然米立认为无论是同性恋还是异性恋,最大的区别无非是爱人的性别,并不存在谁比谁高贵的问题。然而这只是他个人的想法,同性恋仍然属于社会上的少数派。这里的少数派并不是强调数量上不占优势,而是在于与大众不同,好像同性恋是群隐藏在人群中的变态。很多人把好的、坏的、莫须有的含义强加在他们身上,甚至他们自己也这么做。这些多余却难以剥离的含义是如此沉重,以至于当米立需要对毛子周坦白时,他需要竭力鼓起勇气,以免被那无形的重重重压压弯了腰。
米立不愿意让毛子周也面临这种压力。虽然他自认无错,这压力却一直逼迫着他小心翼翼地把喜欢同性的那个自我锁在逼仄阴暗的柜子里,不敢轻易示人。他不知道如果毛子周要承受这份压力,他会如何表现。他会坦然接受,还是像米立一样,把容易招致风言风语的性取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