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夫——夫人,您——您在干——干什么?”显然是惊吓过度,一向镇定如山,温文有礼的吴伯连简单几个字也说的结结巴巴。
我径自低头用冷水擦拭着唐擎的肌肤,不会自己看,你难缠的主子不用这个办法怎么会乖乖让我擦身降温。肿痛的面颊让我的心情极度恶劣,从没有见过这样难缠的病人。但同时,我不忘注意这绑缚唐擎手脚的布带,以防他过度的挣扎弄伤他自己。
“可是,先生会生气的。”吴伯小心翼翼的说。但并没有上前试图解开他的主子,显然对唐擎的不配和,他了解的非常透彻。
“等他真的烧坏脑子,烧成肺炎进了医院他就会高兴了?”我没好气的问。
沉默片刻,吴伯上前,目光灼灼的看着我:“平常都是我独自照顾先生的。”
我抬头,平静的看着他:“你认为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