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班回来的许悦乐刚刚走进门就听见声声呻吟和男人粗喘,呻吟声是女人欢快是发出的,不久之前她也深刻的体会过,家里只有母亲一个人,据她所知,母亲好像没有情人,她不禁地怀疑男声是不是电视里面传出。
带着尴尬和好奇,许悦乐悄悄地从玄关贴着墙在通向客厅的拐角出偷窥起来,初见之下,她大吃一惊,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母亲真的在跟男人大胆yín_luàn就在客厅的电视柜上做那事,虽然早有准备,但真正看见又是另一回事。
慢慢的许悦乐发觉男人的身影很年轻,而且还好像是自己熟悉的,这时她脑子里面冒出了杨牧之的画面,她不相信,也不敢相信,慌乱的心情让她不知不觉迈出了几步,她想眼见为实的看清与母亲交合的男人是谁,就这样,她与自己母亲的双眼不期而遇了。
许悦乐呆呆的站着,看着杨牧之回过头看着自己,而脊背却是对着自己和她母亲的身体相连,亲密无间,母亲yín_dàng的表情,很明显地告诉她,这不是杨牧之强迫的,也很可能不是第一次,她是自己的妈妈吗?他们怎么会……许悦乐发出一声尖叫,眼泪夺眶而出,就向外面跑去。
余慕莲幽幽地看了杨牧之一眼,推着他离开,道:“还不快去追。”
其实她早就猜到了女儿和杨牧之发生了关系,只不过有了邱玉汝她们几对母女的事实,她发觉自己在心理上没多大抵抗,认为只要女儿高兴就行。
“别担心,我会把她追回来的,岳母老婆。”
杨牧之惊慌心情只是一瞬间的事,他相信这只是警花队长许悦乐一时难以接受罢了,只要经过他一番言论和身心上洗礼,能轻而易举的将警花队长许悦乐“睡服”的。
杨牧之从余慕莲的身体里离开,捡起沙发上的毛巾擦拭几下,把庞然大物送入笼中,就匆匆的追了出去。
当杨牧之走下最后一段楼梯时,终于是发现了警花队长许悦乐的身影,他加快脚步追过去拉住许悦乐的手臂,道:“乐乐,你别走,我们好好说说。”
许悦乐擒住杨牧之手腕一甩,带着哭腔愤怒地道:“无耻之徒,我没什么好说的。”
说罢,又快步的走起来。
可能这时是晚饭时间吧,小区内路道上并无多少人,杨牧之追到她的身前,边走边道:“怎么会没有什么好说的,难道你就不想知道我为什么会和你母亲搞在一起的吗?”
许悦乐脚步顿了一下,但一想起刚才的淫秽不堪的画面,又让她气愤不已,双手盖在耳朵上,抽泣地道:“不想……我不想知道……你走……你快走……我不想再见到你……”
“我不走,你去那我去那,除非你静下心来好好的听我解释。”
杨牧之穷追不舍地道。
就在这时,一个男人横空挡道在他们的正前方三米开外地方,杨牧之和许悦乐举目望去,同时发出惊呼,道:“林啸天……”
“没错,想不到吧。”
显得落魄颓废的林啸天嘴角露出一丝阴冷的笑意,带着深深恨意地道:“杨牧之,你这个叛徒,许悦乐,你这贱人,我今天就要替我兄弟报仇,别动,动一下我就开枪。”
林啸天抢先在许悦乐往腰间摸枪时,用装有消声器的手枪放在腰间,用自己的身体挡着指向他们,或许是鉴于现在的环境过于众目睽睽,林啸天用手枪指示了一下方向,冷声道:“往那边走,别给我搞什么小动作,子弹可不长眼睛的。”
杨牧之看了一眼不远处通向绿化带的小道,拉上许悦乐的小手,许悦乐挣扎了几下,然后无奈的任由杨牧之握着,听话的走在林啸天的前面。
“你们两个死到临头了还郎情妾意,看来黄泉路上也不寂寞了。”
林啸天嘿嘿地笑着,狠狠地道。
杨牧之这还是第一次被人用枪指着,说没有半点恐惧感那是不可能,在度过了刚开始的一段恐惊,他现在淡定多了,因为他知道林啸天没有一枪结果了他们,他们就还有机会,他有些不明白林啸天怎么没有这么做。
久经考验的许悦乐就在被林啸天用枪指着的时候,就把杨牧之和她母亲的事情暂且压下了,她一边走一边在不断的想法设法怎么解除目前的困境,她知道自己一个轻易的举动都有可能铸成大错、丢掉性命。
林啸天冷喝道:“贱人,把枪丢在湖里去,别乱动。”
许悦乐无奈地掏出腰间的手枪,乖乖地把他丢在身旁的人工湖中,枪没了,又少了一份制敌的武器,最坏的还是背对着敌人,让她无法掌握对方的动向,人在越危险的时候越容易失去冷静,然而杨牧之却发现自己现在出奇的冷静,他用力握紧许悦乐的小手,用眼神示意她不要冲动,然后向身后的林啸天问道:“我能问你几个问题吗?”
“问吧,我会让你们死的明明白白的。”
林啸天冷然道。
“你结婚了吗?”
杨牧之问道,一直以来,杨牧之都好奇林啸天为什么会带着结婚戒指。
“为什么问这个?”
林啸天微微一愕,想不明白他怎么有此一问,可惜这时他们无法捉住也无法判断出这个好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