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酒吞胯下的灼热,也正一点点胀硬起来,以压迫的力道一并征服着茨木的下半身。
茨木的呼吸在愈渐浓烈的信息素中急促起来,酒吞的身体却如一个桎梏,压着他不能反抗也无处宣泄,只能继续眼前取悦的动作,亲手将自己推下焚身的悬崖。
蓬松的额发胡乱蹭着酒吞肩头,茨木最终在无路可逃的强大吸引中主动臣服下来,任凭酒吞的体重缓缓压住自己全身,深深吸入迷人的空气,让酒吞的费洛蒙如氧气般渗透自己的每一个细胞。
然后,他大胆地分开腿,挺起臀部,让自己驯服地硬起的部位坦然地迎合上去。
酒吞俯身啃噬着茨木的锁骨与肩头,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殷红的吻痕、斑驳的齿印,胯下沉重地顶上去,继续下午在浴室中对他做尽的一切。
朗然的圆月攀上中天,古堡精致的高窗下,传来青年放肆又沉迷的声音。
窗外的鸦雀避开梢头,又盘旋着悄然落下,这般温润的月夜将要漫过长夏一直延续到秋天。
一周之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