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今日,情况显然并不相同。
嗔如今确信酒吞是极其精明的人,假使他之前的安排都是为了麻痹业原火的警觉、为关键时刻做铺垫的话,这个关键时刻必然是此刻。再过一个钟头,就是茨木禁药发作的终限,酒吞本人若不是分身乏术,定不会顶风派遣桃花出去。
嗔按下对讲键,将两个心腹传唤到屋内,他决定由自己加入跟踪,亲自盯着桃花的举动。
嗔的多疑并非毫无道理。监视器的死角下,桃花抱着的那叠文件中确实藏着一碟监拍地下会所的录像带、一瓶尚未开封的禁药与一管血液样本。
桃花如往常一样,回到护士站,放下那叠清单便去衣帽间更换便服。出来的时候,护士装被随手扔在桌上,恰到好处地遮住了文件里掉落出的三样东西。
“……桃花!怎么又乱扔衣服!”里间传出另一个女子有些气恼的声音。
花鸟卷一身白大褂从门内走出,无奈地扫了一眼凌乱的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