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你不在,就要去找你。”久安实话实说道。
袁峥不开口则罢,一开口那声音猛地就拔得雄浑洪亮,“找什么!我昨儿傍晚出门前还叮嘱过你——要你喝完药就自行歇了,你也是点了头的,可我一回来——”他逼近了久安,吼了他一声,“人呢?!”
久安不大记得昨儿傍晚是不是真有过这么一回事,可袁峥是不会说谎的,而自己又是蠢笨的,那大概就真是自己言而无信了。久安这时就见袁峥面色十分不善,平白地黑了一层,他有些畏惧,后退了一步。
袁峥一把捏住了久安的手腕子,一把将他拉了回来,“你先前是如何答应我的?!我白教了你了那些书,那些话,末了你连路都找不着,要宿在别人那儿过夜!”
久安觉得骨头都快被袁峥捏碎了,疼得很,可他咬牙忍住不敢吭声。
“朝中那么多大事要办,正是人人自危不敢怠慢的时候,我顶风告了假,回去不知要受多少小人编排撺掇——”袁峥的面色有些涨红,“他们不让我好过,你这混账东西也不让我省心,我昨夜里连下山出城的马车都差人预备了,还以为你……”袁峥欲说不说地黯淡了目光,是有些说不下去了。
袁峥狠狠地揪住了久安的衣领,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