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安又愤怒又害怕地瞪着黑眼睛,脸上疼,身上压着这么个大男人,更是尴尬不已。
呼月涽仍旧是饶有兴趣地看着久安,没头没脑地忽然就说:“诶,骄图,我很喜欢你。”
久安扭过了脸,自知是撼动不了呼月涽,便索性不白费力气,“你说过。”
呼月涽拧起了剑眉,嗅了嗅久安的头发,“哦,那你喜欢我吗?”
久安当真是被压得要喘不过气了,此时只好艰难地哑声答道:“阁下若是再不起身,在下实在是有口难言。”
呼月涽忖度了一二刻,他的中原话在大白话里所向披靡,若是一咬文嚼字,他就得细细想一想了,不多会儿,呼月涽想通了,丝毫不犹豫地就抱着久安坐了起来,口中哈哈地笑着。
而久安差点被压断了气,大口大口地吸着气,是一点儿也笑不出来。
呼月涽还惦记着方才的问话,锲而不舍地问道:“骄图,快说啊。”
久安哪儿有心思答他那不着边际的荒谬之问,只是低头一味地拍抚着胸口,不断地别过脸去。
呼月涽见他迟迟不愿说话,就开始用力地摇晃他,最后将久安摇晃得咳嗽晕眩,是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