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安意意思思地收回了手,嘟囔着,“我说了我没事儿。”
陆宣在王军医身后俯下身,黑脸严肃着,“王军医可诊仔细了,别出错了?”
王军医侧脸一点头,“千真万确。”接着他复看回久安,“究竟是哪位高人出手,救连副随性命于危难?”
久安被他的话吓了一跳,“危难?”
王军医点头,“连副随昨日之情状,堪是玄乎其神,离着鬼门关可就只差那么几步了。在下入医道多年,乃是为所未闻见所未见。”
冬安原以为自己只是一时昏迷,万没想到有“鬼门关”一说,闻言有些惊愣。陆宣在一旁点头附和,“可不是嘛。”
久安摸上了自己的心口,这会儿才后怕起来——林壁堂见了他那样子,岂不是要急坏了!
久安动了动眼珠子,他掀开被子,下了床榻。陆宣在一旁见了,便问道:
“才刚好些,这是作甚,快躺着罢。”
久安摆了按手,弯腰一边穿鞋一边答道:“王军医不是说了,已无大碍。我自个儿也觉着甚好,不用躺了。”
陆宣正要说话,穿鞋站好的冬安便自去帐间一处,借着盘中的残水是要梳洗了。陆宣见状,觉得他所言非虚,的确是无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