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祁心下暗恼,却仍笑语嫣然:“划破了我的脸,伤的还不是您的眼?横竖我自己是看不见的。”剑略却道:“横竖我是个有眼无珠的,怎么就伤得了我的眼?你也无妨,到底你也是个不要脸的。”柳祁倒是又好笑又好气的:“是、是、是,王子教导得是。”剑略道:“行了,趴下吧。”柳祁心里骂了一声娘,却是笑着答应,背过身去,柔着那细细的腰杆,轻轻地趴下,驯服似草原里的牛羊。他只伏着身,却是眼前一晃,却见那亮晃晃的剑刃插到了床板上,离他的眼睛也就是那么一寸的距离,不觉背脊发凉。在他考虑起要不要抄起这家伙去反杀这个脑残王子时,王子的冰冷声线又响起来:“自己掰开。”
柳祁心想敖欢今晚是吃了什么药,不仅嗓子坏了,连脑子也坏了,却又苦于身为人下,只好奉陪,便乖乖地伸出手来,掰开那软绵绵的臀肉,露出那粉`嫩嫩的洞穴来。那“敖欢”又说:“你这儿可比大西北还干旱。我怎么弄?”柳祁心想:“嫌干就别干啊,傻饼。”可他还是将那纤长的手指,轻易地捅进那充满弹性的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