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自己可以若无其事的面对别人,东才走出会议室,这时人已经散尽,空无一人的长长甬道更加显的凄清。
前面的教练室突然有人开门出来,是锦。
东来不及闪躲,其实也没有闪躲的必要,堀江已经把话说得很明白了不是!
锦对东颔首示意,然后在原处等到他走近后一起并肩而行。
「手指的伤还好吧?」锦关心问道。
「土屋先生包扎过了,明天得再换药,必要的话要先做假指甲装上。」东回答。
点点头,锦又问:「宿醉还难受吗?」
「没事。」东道着歉也道着谢:「不好意思,昨晚麻烦你了。」
「对我用不着客气。」锦一径温和的笑。
锦的心和他的话一样真挚,但是东已经无法感受到其中的温暖。是歉疚?!是补偿?!还是为难?!经过刚才和堀江的一番谈话,对于来自锦的所有关怀,只剩下理所当然的猜疑和自嘲。
二人沉默的走了一段距离...
「昨天...」
「昨晚...」
二人同时开口,又同时噤了声,对视一眼,看得清对方的眼睛,却再也读不清彼此的心。
还是东先开了口:「昨天我喝得太醉,什么都不记得了,要是做了什么出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