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尽量。”小艾诚恳地说。
接下来几天,王霄柏没事就领着他往归墟跑。游戏从未停过,按摩棒刑架皮鞭天天轮流招呼,每次直把邱杰从破口大骂虐到痛哭流涕,直逼崩溃的边缘。做狠了,在归墟呆的时间就格外的长,像是一种约定俗成的心理安慰补偿机制。这让他见到小艾就条件反射地两腿发软。
“怎么了,最近脸色这么差?”小艾关怀地询问。
被绑成粽子以防止逃跑的小狮子虚弱如猫仔:“我不可能不挣扎,每次忍到最后还是想跑,这时候他就跟打了鸡血似的兴奋。”
“早跟你说了要乖嘛,你试试,又不亏。”
“我操,还我不亏,我天天用身体伺候他,爽得都是他疼得都是我啊!”邱杰表情狰狞,绳子在他手腕上磨出嫣红的痕迹。
“你不是m吗?难道你自己没爽到?”
“谁说我是?!我……”邱杰突然犹豫。习惯是很可怕的。感受过强烈的刺激与快感,经历了积年累月的调教,如果再体会平凡人的普通xìng_ài,他还会有感觉吗?
“……不说我了,你这边怎么样?”
“唉,他说什么我就做什么,完全不敢反抗啊。”小艾有些害羞地低下头。
“……合着我们倆都没啥进步咯?你们这还有没有相熟的兄弟,多介绍几个给他泻火。”
小艾翻了个白眼,叹气道:“有时候,我真羡慕你。”
我更羡慕你。邱杰在心里大声怼回去。
又过了几回,邱杰气若游丝地跪在沙发前的地毯上,双手被铐在背后,王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