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黑影把风,两个黑影在配合着开钥匙,不一会,门就被打开了,先是打开了一道缝隙观察了片刻,接着,两个黑影鱼贯而入,剩下一个在门口把风。
没错,潜入郑秃驴家里的黑衣就是以二狗为首的三个小混混。潜入郑秃驴家中后,二狗子按照刘海瑞画的结构图,很快就找到了小金库,拧了拧,门没锁,于是向帮手挥了挥手,潜入了小金库中。借着窗户中落尽的微弱的月光,当二狗看到小金库中堆成小山包的好烟好酒时简直感觉不可思议,二目圆瞪,愣了半晌,才欣喜若狂的和毛寸一起掏出揣在怀里的蛇皮袋只管往里面塞,当二狗子最后拿起一条烟的时候,发现在一大堆烟下面竟然还堆码着厚厚一大摞的钞票。二狗子便捅了捅正在疯狂往蛇皮袋中装烟酒的毛寸,毛寸一看到这么多钱,两眼冒着光,两人将一大堆钱塞进了袋子中。实在没地方装这些好东西了,二狗子才来到保险柜前,试探着用自己高超的技巧来打开保险柜,谁知保险柜竟然没锁,一下子就被他打开了,只见里面塞满了人民币,除了钱还是钱,翻箱倒柜的找了
几遍,还是没有找到刘海瑞让他们找的东西。最后听见把风学夜猫子叫,知道有事了,就连忙溜出了郑秃驴家,就看见巡夜的保安来了,三人立刻爬进了绿化从中,直到保安离开,才撒腿溜出了这片高档的富人区。
二狗带着手下两人,满载而归的背着两蛇皮袋好东西直接去了栓柱租住的地方,栓柱这时候也正在等待他们的消息。
一看他们背着两只鼓鼓的大袋子个个面带喜悦的样子,栓柱有点迷惑的问:“你们笑啥呢?咋捡破烂啦?袋子里背的啥呀?”
“栓柱,我们发啦!”二狗子欣喜若狂的说着,将袋子里的好东西一股脑的倒在了栓柱的床上,只见中华烟,茅台酒,夹杂着百元大钞在栓柱的床上堆成了一座小山包。
虽然栓柱是农村来的乡巴佬,但这几样东西他还是知道的,一看到这么多好东西,立刻也两眼放光的说:“二狗,你们……你们咋偷了这么多值钱的东西啊?”
“废话,不偷值钱的还偷不值钱的东西啊!”二狗瞪了一眼傻乎乎的栓柱,接着喜不自禁地说:“这些东西咱们四个一平分,足够咱们几个娶媳妇啦,来,咱们先数数多少钱。”说着二狗子开始整理起床上的钞票。
“二狗,你说万一人家报案了咋办?”栓柱突然提了这么一个扫兴的问题,搞的二狗子立刻停了手上的动作,愣愣的看了他一眼,突然用手里的一沓百元大钞在他的头上拍了一下说道:“报警咋啦?你又没去偷,你怕个怂呀!”
“俺……俺就是怕人家抓了俺,这么多钱俺不就没机会花了嘛。”栓柱揉着被二狗用钞票打的生疼的脑袋瓜子,憨笑着说道。
“怕个球!有钱花就行!”毛寸(留着毛寸发型,简称毛寸)一脸无所畏惧的说着,帮忙着整理堆在床上的东西。
“就是!”另一个小伙子接道,也帮忙整理床上的烟和酒。
“你们也不长长脑子!”二狗一边整理凌乱成堆的百元大钞一边斥责道,“你们也不想想,刘大哥让我们去偷的那家人是什么人!是当官的,当官的人家里有这么多值钱的东西和这么多钱,肯定是贪污的,贪污的他敢报案吗?放心吧,就算咱们再去偷他一次,他也不敢报案的。”还是二狗子有脑袋,不愧为几人中的大哥。
“对对对,二狗哥说得对。”毛寸仰慕地说道。
栓柱仔细的想了想,笑嘿嘿说:“俺也觉得二狗你说的对,刘大哥也不可能去害咱们的。”说完帮着捡起床上散乱的百元大钞,数了一百张,放在一旁,突然想起了什么,问二狗:“二狗,你们只顾着偷东西,刘大哥交代的事办的咋样啦?”
“没有,保险柜里什么也没有,我和小毛还专门在那小房子里翻了几遍,根本就没找到刘哥说的什么协议之类的东西,整间小房间里全是好烟好酒,还有很多钱,我们拿的仅仅就是九牛一毛而已。”二狗子说道。
“那俺给刘哥汇报一下吧?”栓柱说。
“这都几点了,你忘了刘哥说太晚就不要找他吗?”二狗牢记刘海如吩咐的话,一边数钱一边反问道,“明天,明天早上再说,现在咱们几个先清理一下战利品。”
于是栓柱、二狗和小毛等四个人,围坐在栓柱城中村出租屋的破床上,花了几乎半晚上的时间,才将战利品清理清楚了,现钞一共六十万,中华香烟三十条,茅台酒十八瓶。二狗子倒也不贪心,将这些钱和东西全部平分给了四个人,每人分到十五万现金,七条中华烟,四瓶茅台酒,多余的两条中华拆开后每人揣了几盒,两瓶酒在后半夜被四个人喝掉了。
四点多的时候,四个人由于太困,才各自抱着一大堆钱挤在栓柱的床上睡着了。
次日一早,郑秃驴吃过早餐,准备抽支烟,发现身上的烟盒里空了,就吩咐老婆马丽丽去‘小金库’给他拿包烟过来。
当系着围裙的马丽丽走过去一打开门,看到狼藉一片的小金库时不由得惊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