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风还是不服气,看大哥发脾气,只好说,那好吧,我去和她谈,但要是这个臭娘们不答应怎么办?我不能一直留着她呀。还有她的情人也在呢。
虎雷想了想,突然说,你是说那个开车的男人是她的情人,不是司机?虎风说,我看了他的随身物品,证实他不是司机,而是建委的一个小科长,张晓卉的御用叫驴,张晓卉只和他一人干那事。奶奶的这小子真好的福气!
虎雷点头说,有办法了。也许这个男人就是我们的突破口。你们不必对张晓卉怎么样,但要想办法折磨一下那个男的,说不定张晓卉心疼她的情人,就会答应我们提出的条件,这叫做他山之石可以攻玉。虎风说,如果这娘们当面答应,背后反悔,那我们不是白费劲了吗。虎雷说,你这样说是因为你不了解张晓卉这个女人。她是个说一不二的人,如果答应退出矿山,就一定不会再插足。虎风说,这样也好,不过那姓王的小子要受点皮肉之苦了。虎雷说,今晚先不用动手,让他们好好冷静一下,明天上午你再去找张晓卉谈。虎风巴不得今晚就把张晓卉那一双大胸抓住手里,心里痒得猫抓了似的,但还是干咽了口唾沫,说,好吧大哥,我听你的,我就再忍一个晚上。
张晓卉虽然和王梓明一墙之隔,但也没想到他这会正在被残忍地铐在墙角的暖气管上受洋罪。这也是王梓明放纵自己所付出的代价,更大的苦难还在后面等着他。张晓卉在房间里踱了几步,对坐在门口死盯着她的两个看守说,我口渴了,要喝水。两个看守中的一个赶紧站起来去给她倒水。张晓卉接过水,说这么烫,叫老娘怎么喝!那个看守说,那,那怎么办?张晓卉说,你去接点凉水,把杯子放进去冰一下。看守答应了一声,正要去洗手间接凉水,被另外一个胖子看守制止了。那家伙满身都是劣质的纹身,身子大头小,像怪物史莱克似的,恶狠狠地说地瓜你这个二蛋!你以为她现在是慈禧太后你是小李子啊,要这么屁颠屁颠地伺候她?妈的爱喝不喝!
叫做地瓜的看守站在中间,不知道该进该退。张晓卉也不说话,拿眼狠狠地盯着那个胖子,那目光匕首似的闪着寒光。胖子被盯得心虚,朝地瓜挥了挥手,说算了,你去接水吧。
张晓卉慢条斯理地喝了水,又要去厕所。说我的包呢?你们把我的包还我。胖子说包不在我们手上,你要包干嘛?张晓卉柳眉倒竖地说包里有我的卫生巾,老娘来了例假!胖子和地瓜面面相觑,不知道该怎么办。地瓜说,我去问问二哥看能不能给她拿片卫生巾,说着出了门。一会捂着脸回来了,嘴角流着血,半边脸都红肿了。胖子看他挨了打,哈哈大笑,说让你小子逞能,还想英雄救美,这下得劲了吧?地瓜嘴里嘟囔着说,太不人道了。
张晓卉去房间内的洗手间,刚跨进门,胖子后脚也跟了进来,说二哥有交待,你去洗手间我们都要看着你。张晓卉二话不说,毫不客气地扬手就给了他响亮的一耳光,说妈的你这个臭流氓,女人解手,你咋不回家看看你妹是怎么拉屎的呢!胖子没想到张晓卉到了这个时候还敢打他,一时惊呆了,看地瓜在看他的笑话,脸上挂不住,伸手捉了张晓卉的手,扬手就要揍她,张晓卉就发出了啊的一声大叫,正是隔壁王梓明听到的那声。胖子的手刚扬起来,就被地瓜拉住了,说二哥都不敢动的女人,你敢去揍她?我看你是不想活了。胖子愣怔了一下,放了手,边往洗手
间外走边说,解手快点,别耍花招!
张晓卉把他二人推出去,从里面咔哒上了锁。两个家伙怕出什么意外,巴巴地戳在洗手间门口,生怕张晓卉插翅飞了。
张晓卉用花洒把坐便的坐垫冲洗干净了,坐在上面舒舒服服地尿了一泡。外面俩看守听着里面带着哨音的水流,好像山泉从狭窄的石缝种喷薄而出,想象着它们的出处,你一口我一口地比赛吞口水。张晓卉从从容容撒完尿,又解开了上衣的扣子,露出了两个装在黑色文胸里的白胖的大胸。她把手伸进右边的文胸里,摸出了一个小巧的手机。那手机半个火柴盒大小,很薄。这可是特制的家伙,是詹姆斯邦德他们那些大牌特工才又资格使用的。但他们没有张晓卉隐藏的绝妙,因为他们没有像她那样的大mī_mī。张晓卉迫不及待打开手机,打算给自己的保镖发求救信息。一看手机,却傻眼了。
原来设计这手机的人可能是脑残了,竟然用的是cd信号。这个温泉度假村处在山区,左右都是高山,那手机费尽全力地搜索信号,搜了半天,就是搜不到。把张晓卉急得,出了一身的汗。外面的两个看守怕出什么意外,不停地擂门,张晓卉只好把手机又塞回到胸罩里走出来,心里说,cd害死人啊。
张晓卉刚从洗手间出来盘腿坐到床上,胖子和地瓜都争着去厕所,都说是尿急,两人互不相让,可能都想去闻闻张晓卉留下的尿骚味。最后还是胖子力气大,抢进了厕所,关上门再也不出来了,也不知道在里面干嘛。张晓卉急于知道王梓明的消息,看这会只有地瓜一人看着她,朝着地瓜露出一个笑,和颜悦色说,地瓜,我的司机这会在哪儿呢?你们没虐待他吧?
地瓜没想到张晓卉竟然叫出了他的名字,很激动,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