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三喜,你小子悄悄mī_mī的跑上来了,怎么提前也不给我打一个电话呢。”
“我是突然有点事情回了岭南,到了岭南之后,自然就会想起你这位老朋友来。黄哥,你的脸怎么啦?”
“哎,别提了,丢人啊,你别笑话黄哥。”
“我俩兄弟之间的感情,你不信任我啊。老哥,说来听听,是不是遇到劫匪了。”
“遇到劫匪还好呢,家庭暴力,我这都不好意思见人了。在外面,我都说之间遇到了劫匪,和对方搏斗的时候,对方有三个人,我敌不过对方,脸上就被挨了几拳头,右眼角就被打成这样了。”
“家庭暴力,不会吧,嫂子不像是这种女人啊。”
“女人心,海底针,他们有时候温柔,粗暴起来的时候,比男人还要霸道。”
“是什么事情啊,让你和嫂子发生了动手了。”
“我和一个朋友去酒吧喝酒,在包间里抱着亲吻了几下,那知道你嫂子怎么就跟着我们去了酒吧,碰巧撞见了我和女人在亲热的镜头。所以,回到家里之后,我俩大吵了一架,她还要闹着和我离婚呢,跑到自己妹妹家里去,两个晚上都没有回家了。女人要是闹起情绪来,真她妈的烦人。”
黄华说着这些伤感的话题,好像对婚姻有点失望,和妻子吵架的这件事情带给了他很大的困扰。对一个男人来说,事业上的奋斗不能让男人心累,但感情上面的不顺,就会给男人带来很大的痛苦。
看到黄华的这个表情,和他脸上留下的疤痕,我能够理解黄华心里的这种烦恼。想想和我锦熙之间,两人一只都和睦相处,偶尔只是发生一点小摩擦,小闹一下也就和好了。对比他们这些婚姻不是太顺利的男人,我觉得自己还是很幸运,找了一个温柔体贴的好妻子。
婚姻上面的事情,都是劝和不全分的,我作为黄华的哥们,同事,我觉得自己是有责任在这个时候开导一下他。站在旁观者的立场,劝劝黄华,不然,两口子就有可能闹到了离婚的地步。真有那一天,失去的不仅是一个完整的家庭,还会给孩子带来伤害。
不管有没有好处,我劝一下,也好让黄华看到我对他还是很关心。
“黄哥,这两口子打架,也就是床头打架床未和,你也就不要再生嫂子的气了。两夫妻之间一起生活几十年,哪有不闹矛盾的。闹了矛盾,心平气和的坐下来谈一下,把问题解开了,两
夫妻也没有隔夜仇,对吧。”
“小宋,你没遇到过这样的情况,现在是你嫂子连家都不回了,非要我给他写保证。你说,我一个男人写什么保证书呢。这事情要是被人知道,还不让人给笑掉大牙,让我今后在岭南怎么立足呢。这女人也是,光站在自己的立场去想问题,怎么也不考虑一下我的处境。”
“女人吗,生气的时候,就是想找一个知心的人说说心里话,把气消了之后,啥事情都会解决好的。等过两天,说不定嫂子就主动回来了。”
“我看啊,她这架势,是要跟我闹下去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闹完,搞得我这几天都没心思工作。而且,还要提出跟我离婚,她不是无理取闹吗。”
“怎么会呢,女人生气的时候,就爱说气话,我相信嫂子的心里不是这么想的。黄哥,你也别多想了,我和嫂子还是见过几次面,嫂子是一个不错的女人,过几天你们就会和好的。”
“提到这事情就让我生气,我们别在说这个事情了。小宋,想过把工作调回岭南来吗?”
“调肯定以后是想调回来的,目前这样,我们两地分居的。把锦熙一个人丢在岭南,我还是挺对不起她的。只是,我去云岭的时间还不长,该做的事情刚起步,现在调走,时间也不太合适啊。这次邓书记把我调去云岭县,也是希望我在云岭县锻炼一下我的能力,做点政绩出来,去几层岗位上镀点金。黄哥,难道邓书记有这意思?”
我说了一些暂时不愿意调上来的理由之后,才突然反应过来,黄华怎么会问我这个问题呢。难道,是邓书记在他的面前提起过什么话题,关于我的事情。
黄华说:“邓书记没提过这些话题,我只是随便问问,想听听你的想法。如果你是想要把工作调回岭南来,我也可以帮你一下。”
“谢谢黄哥的关心,我现在在云岭正好有几个项目处于开发初期,等把这几个事情有了头绪之后,再把工作调回岭南来。到时候,还望黄哥能够提携一下。”
“云岭县的大黑反腐这件事情,你搞的动作很大,在岭南,甚至是东平省都引起了很大的影响。邓书记对你在云岭县的打黑反腐表现,很赞赏。就凭你在云岭搞出来的这件大政绩,你完全有机会升迁调回市政府。既然你想在云岭在锻炼一段时间,那就安心的在云岭多做点成绩出来,趁着这个机会,多给自己捞一点政治资本。春节过后,省委有一个青干班培训学习,到时候组织上把你推荐上去。省委党校的学习,你也可以去参加一下,这些都是今后升迁的政治资本呢。不要只埋头做事,在中国这样的官场,做事多的,不一定就会得到升迁的机会,主要还要靠自己去创造升迁的机会。”
“黄哥,谢谢你对我的关心啊,等你有时间了,我们俩好好的坐下来喝两杯。凤凰山庄也好久没有去放松过了,下次我回岭南来,请黄哥去凤凰山庄休息一下。”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