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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重要的是,她是村支书的女人。放眼整个王家村,除了王有金本人,有谁能玩她。只要上了她,不但小光头多了一个,还可以满足自己的虚荣心,又征服了一个美艳。
“小混蛋!你欠抽啊!我是你婶,你居然想摸我。”吴冬梅双颊泛红,伸出右手食指向男人前额戳去。
“婶,你的手好白哦,我要亲你。”女人看似愤怒,实则带着明显撒娇的动作,进一步激起男人的本能需求,张嘴含住女人的手指,用力舔吸。
“啊、小坏蛋!你、你好大的胆子。敢调戏我?”吴冬梅一愣,出于自尊,真有点愤怒了,持续时间不到十秒,手指传来与众不同、甚至是前所未有的兴奋,怒潮般吞噬了仅有的愤怒。
“妈的!玩这种大龄,感觉真他妈的很爽。”郝大根心里乐的想大声呐喊,一声不吭,双唇含住手指用力吸,舌头缠住指肚疯狂舔。
与此同时,左手掌心贴紧阿蒂上面的毛毛,轻轻的、温柔的、宛如春风拂面一般抚揉,右手放下刀片,沿着轻纱睡裙边缘钻进了去,张开五指罩住柔软的奶.奶。
奶.奶不大,十分柔软,下垂却不明显,或许是尺寸过小,或者是保养有道。柔软程度,估计和陈金蓉的差不多,只是没有陈金蓉的大,握在手心,盈盈一握,柔软而嫩滑,很舒服。
不到两分钟时间,吴冬梅的左边奶.奶开始发胀、发硬。膨胀之后柔软指数不变,下垂之势有所改变,向上挺起少许,形状更好,握在手里更舒服了。
“婶,我要亲你的奶.奶。”郝大根确定女人不会挣扎了,心里大喜,抽出右手抓紧睡裙掀了上去,伸长脖子,探头张嘴,含住左边的奶.奶,唇舌交替,用力舔吸。
“啊、阿根、用力、用力、快点、再快点。你的手有魔力,摸得婶哦。”吴冬梅最后的防线崩溃了,不再压抑本能需求,喘息扭动,不断。
“等会儿日死你!你这种婆娘是经不起日的。嘿嘿!”郝大根心里得意大笑,左手有了实质进步,扒开浓密毛毛,掌心直接贴紧微微突起的阿蒂,运用技巧刺激。
郝大根万万没有想到。吴冬梅的耐力这样差,不到五分钟时间,只是亲吻、爱抚,以及抚揉阿蒂,她不但喷了,而且喷的一塌糊涂。
“小、小混蛋,你的手到底怎么回事?婶一把年纪了,女儿都十二岁了,居然挡不住你随意摸几下?”虽然喷了,吴冬梅的面子作怪,还是无法彻底放下,要找个借口为自己开脱。
“这、我真的不知道。”
“你摸过自己的没有?”吴冬梅反而傻了,看他的神情,似乎真的不知道他的手有一股奇怪的能量,不管按在哪个部位都会在很短时间内激起快.感。
“摸、摸过。可是,我从没有感觉。婶,我的手真有魔力?”郝大根相信,这应该是事实,吴冬梅不可能说谎哄他开心。
“小坏蛋!你以后小心点,你的手,不要轻易摸女人的身体,尤其是比较敏感的地方。太可怕了。”吴冬梅大大吐口热气,红着双颊张开两腿,“快帮婶刮了。”
“好嘞!婶这样疼阿根,阿根不会捣蛋!放心吧,刚才的事属于我们两人的秘密、而且是绝密。刮毛毛的事,也属于我们两的秘密。连金叔也不说。哈哈!”
第一步成功了,这货乐的开心大笑,决定今晚就实施第二步,争取一次突破,趁王有金不在家,彻底占有她,以后多个,到王家村出诊的时候,随时都可以日她了。
“你、你、阿根,你真是个混蛋!不折不扣的小混蛋!你居然威胁我。你别忘了,我男人好歹是村支书。”吴冬梅脸都青了,双颊扭曲。
“婶,你想多了。我说的是实话,你想想,这事儿能让金叔知道吗?绝没有威胁的意思。”这货一脸无辜,委屈极了。
“另说了。婶活了三十多岁了,没想到输得这样惨,算是彻底栽在你手里了。只要以后方便,你想摸的时候,婶让你摸。”吴冬梅气得咬牙,可事到如今,她没有退路了。
她当然明白话中的弦外之音。不管怎么说,郝大根是乔泓福的唯一传人,又是乡里有名的小神医,将来前途无量,人又帅气,高大威猛,没有理由勾引她这样的妇人。
真的捅出去了,估计没有人相信她说的话,反而认为她故意诬蔑郝大根,想抹黑郝大根。背地里,一定有人指指点点,说她心胸狭窄,没有容人之量,和一个孩子计较。
其次,她好歹是官太太。王有金是村支书。这事儿传开了。丢人的不仅是她,还有王有金。村里的人,肯定多数都会在背后骂她,说她下贱,勾引大男孩,给王有金戴绿帽子。
“婶,你说的真难听。这事儿没有输赢或错对之分。只有爽或不爽、乐或不乐的区别。你刚才很高兴,难道不喜欢阿根摸你?”郝大根轻笑,起身扑倒女人,掀起睡裙,张嘴含住右边奶.奶疯狂舔吸。
“啊、啊、阿根、别、别、别这样。婶错了、婶错了、婶真的知道错了。”吴冬梅只挣扎了三秒左右,不但奶.头激起快.感,整个奶.奶都痒了,快.感如潮,疯狂吞噬她的理智。
“哪儿错了?”
“婶不该怀疑你。婶应该相信你。你是村里的小神医,又有一个貌美如花的未婚妻,当然不用威胁婶这样的老女人。”吴冬梅全身都痒了,恨不得他的手两挤进两腿之间。
“婶,你一点也不老,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