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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屁孩,别乱看,赶紧的!刮了之后,我要好好睡一觉。”吴冬梅双颊微红,白了男人一眼,微微并拢两腿。
“你夹这样紧,我怎么弄啊?张开一点。你不是说,你结婚早,儿子比我还大吗?又说,我毛都没有长齐,难道还怕我看。再说了,我是医生,看看有什么关系?”这货使坏。
以两腿张开的幅度,完全可以施展了,别说刮毛,就算把手或黄瓜挤进茂密之内,也绰绰有余,有充足的活动空间,不会受到限制。
“屁事真多。可屁话更多。”吴冬梅无奈,只能把腿张开一点,方便男人施展工作,希望他快点处理,结束这种尴尬场面。
“女人都喜欢口是心非,你说了不怕,还这样扭扭捏捏的,假得很。”郝大根轻笑,主动分开两条白嫩大腿,摆好体位。
他在左掌心压了适量沐浴露。掌心贴着整个阴.户,把沐浴露抹在茂密的毛毛里,涂抹之后,分开浓密而漆黑的毛毛,肆无忌惮打量两块肥大肉唇。
“别乱看!”吴冬梅嘴上说的轻松,心里还是有点紧张,不管怎么说,郝大根也是大男人了,年龄不大,可体格强壮,高大威猛,男人味十足。
“好吧!我不看。不过,如果手指不小心刺进什么夹缝里,不要怪我啊。”这货嘴角浮起坏笑,真的不看了。
不过,他闭着两眼也能准确指出每一寸地方。两腿之间,方寸之地,就那样大一点。即使记不住,只要手掌活动,可以完全罩在掌心。
“真是个小坏蛋。反正冬婶比凤姐年龄还大,你要看着弄,就看吧。”吴冬梅还真有点怕,万一他的手指闯进去了,她不知道能不能忍受那种刺激?
“冬婶,你的毛毛太牛叉了,两块大肉肉上,几乎全长满了,难怪尿尿的时候会弄湿毛毛。刮了之后,过段时间又要长,要经常刮。”郝大根轻声提醒。
弦外之音,呼之欲出。假设她不想同样或类似的湿毛悲剧发生,以后必须经常刮,不能让毛毛遮蔽门户。不让王有金动手,这活儿只有找他。
“知道啦!冬婶一把年纪了,毛毛长的慢,半个月刮一次,应该差不多了。”吴冬梅咬了咬牙,拼命抵挡不断激起的轻度快.感。
她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王有金摸的时候,至少要两三分钟时间才能产生这样明显的快.感。而且是扒开毛毛直接摸。
“妈的!你想利用小老子,必须付出代价。”看清她难受的表情,以及不断浮起饥渴的双眼,郝大根心里不断冷笑。
他熟悉两腿之间的核心敏感点,涂抹之时不像抹润滑液,反而像用手掌爱抚。不同的是,手掌没有直接触击嫩肉,中间隔着毛毛。
他比谁都清楚,这种方式比直接爱抚更有效,刺激指数更大。腿间毛毛十分敏感,只要掌握好了节奏,运用技巧,可以在短时间内激起女人的需求。
吴冬梅之前装模作样的耍他,还想利用他,令他心里大大不爽。如此机会,当然不会错过,决定“报仇”,好好折磨她,让她欲罢不能。
不是做阴.唇整形手术,不需要涂遍所有毛毛,只是剃光大肉唇下缘的毛毛,避免小便时弄湿毛毛,弄的一身尿骚味。
他故意使坏,涂抹完了大肉唇下缘和中间的毛毛后,手掌上移,掌心终于贴紧了包裹在小肉唇中间的阿蒂,放慢动作,轻轻抚揉。
“啊、小坏蛋,你是抹沐浴露,或是弄的别啊。只是刮下边的毛,怎会弄到上面来了?”吴冬梅受不了了,兴奋的叫了一声,想到情况不对,拼命忍住,找个借口搪塞过去。
“你的毛毛太发达了,下面的是刮,上面的可以剪掉一些。”郝大根扭头,从药箱里拿出手术剪,在她眼前晃了几下。
“啊、哦!”吴冬梅感觉越来越痒了,尤其是阿蒂,比王有金用手直接搓揉更痒,更坏的是里面也痒了,恨不得有个粗长而坚硬的东西野蛮刺进去,塞得满满的。
“冬婶,你别叫啊。别人不知道,以为你在家里做什么呢。这声音太容易令人产生联想了。”郝大根加重了力道,重点涂抹阿蒂附近。
“阿根、别、别抹这儿了。”吴冬梅受不了了,喘息扭动身子,时尔夹紧两腿,时尔张开。夹紧之时十分用力,恨不得把郝大根的手夹断。张开之时幅度很大,茂密毛毛都敞开了。
“婶,你别乱动啊,很快就好了。刮了就爽了。”郝大根心里大乐,嘴上说快了,动作却更慢了,加强了技巧,不停刺激阿蒂,以及四周的敏感点。
“啊、哦!阿根,我、我、我头好痛。能不能快点?我想睡了。”吴冬梅感觉有液体流淌,正向门户流去,万一流出去,这笑话就闹大了。
她口口声声,一而再、再而三的说郝大根是小屁孩,比他干妈年龄还大。可是,郝大根只是给她涂抹沐浴露,还是隔着毛毛涂的,她却失控了,不断喘息。这算什么?
所以,她绝不能让郝大根发现她动了欲念。必须在第一波液体流出来之前结束,逃避郝大根的视线,阻止自己的秘密暴露。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婶,你是过来人,举个简单例子,你和金叔亲热。难道没有前戏,扒了裤子直接插,一通鼓捣,几下就完了?”郝大根心里冷笑,决定用话勾引她,加强刺激。
“不、不、不是。当然不是。老王有时挺温柔的,耐心的花时间做前戏,直到双方都流了才开始。啊、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