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憾的是,她嫁了一个不该嫁的男人。假设她老公是普通男人,她早就出轨偷人了。因为他的身份和地位,令她有太多的顾忌,绝不敢轻易迈出这一步。
汪国明是县人大副主任,当年娶她的时候,已经是四十出头的中年男人了,大了她整整二十二岁。她现在三十二岁。她老公汪国明整整五十四岁了。
他不到五十岁的时候就无法满足她了,更何况,她现在的需求比那时又增加了许多。严格说,他从没有真正满足过她。即使是新婚之夜,也没有得到她想要的“性福”。
在泥坑里,她已经感受了郝大根的强大和坚硬。那时就动了邪念,却不敢轻易尝试。这次老鼠为媒,又让她感受到了男人的坚硬和灼热,长久压抑的原始yù_wàng,全面失控。
滑动两臂,用力搂紧了男人的脖子,贴紧小腹,扭动身子摩擦,一边回应,一边向他传递她的饥渴信息。主动伸出舌头,闯进男人嘴里,搅在一起贪婪舔吸。
“妈的!没……没有毛?”郝大根的左手沿着小腹挤进了两腿之间,食中二指贴着中间的凹陷滑了过去,感觉隆起处非常肥厚饱满。
这是他第一次亲手抚摸如此肥厚的诱惑。感觉比温馨语的还要肥厚。激动之下,食指滑向旁边碰到了露出的嫩肉。丁字裤的两根带子只能遮住很少的地方。横过胯下的c形带子,无法遮挡最肥厚的风景。
她是三十岁头的女人,不管是性生理或性心
理,都应该十分成熟了。只要毛发正常而没有脱落,c形带子两边肯定有卷曲的毛毛。
可郝大根的食指,顺着带子边缘滑动了近三分之一的距离,他一直没有碰到半根毛草。想到《全能医经》里面记载有关白.虎的情况,他的食指从c形带子的边缘钻了进去。
“啊……你是白.虎?”郝大根的食指几乎摸遍了整个肥厚区域,不管是露在外面的或是包裹在c形带子里面的,都是光秃秃的一片,没有一丝毛草。
“二流子,你有病啊?”白素心爽的快到兴奋呐喊了,上下两处同时失去了安慰,灵魂尽头都涌起明显的失落,尖叫声中探手抓向他的裤裆。
“你是白.虎?”
“我结婚之前,生了一次大病,含有激素的药品吃多了。没有留下别的后遗症,可这儿的毛全掉光了。”白素心深知农村男人对的恐惧心里,此时此刻,必须撒谎稳住这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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