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玉良“嘿嘿”坏笑,“是啊,这可不就是你们女人向往的那种不倒的金枪嘛,可惜这东西只有硬度和长度,没有温度,还是不如我的知冷知热啊。”边说边暧昧地朝萧瑜挤挤眼,“不过,身边没有男人的时候,倒是可以用它来救救急。”
萧瑜嗔了王玉良一眼,“去,谁稀罕靠这玩意儿救急。”心里突然记起了以前看到的一个段子,说有个家境富裕的小女孩总是喜欢向邻居家的穷小子显摆自己的新
玩具,穷小子没啥可显摆的,情急之下,脱掉裤子指着自己的小说,这个你永远都别想有!小女孩不甘示弱,也脱掉裤子,一脸不屑地道,我妈说了,只要有这
个,你那玩意儿要多少有多少!
想到这个段子,萧瑜不由“扑哧“一声笑了。
王玉良见状,还以为萧瑜欣然接受了自己的提议,就从萧瑜手里拿过皮鞭,照着萧瑜背上抽了下去。
皮鞭击打在皮肤上,发出了清脆的声响。萧瑜本能地心中一凛,可能是因为王玉良没下重手吧,身体没有感受到预料中的疼痛,相反,鞭梢触及皮肤的刹那,一种
被搔到痒处的奇妙瞬间迅疾弥漫开来,那种无法遏制的奇痒一下子减轻了好多。萧瑜觉得抽击力度似乎有些不够,有种隔靴搔痒般的不过瘾,就让王玉良再加把
力试一下。
王玉良依言加大了力度,鞭子啸叫着一次次落下,萧瑜背部阵阵刺痛,那种奇痒随之神奇地消失了,身体有种无以言传的过瘾与舒畅
,仿佛
以前吸毒后那种飘飘然的感觉,又仿佛眼前洞开了一扇门,进入里面,体验到的是一个新奇陌生而又万分刺激的世界。萧瑜心底的情欲骤然升腾,整个人仿佛变成了
一个进入发情期的母兽,迫不及待地向附近的雄性发出了急切的呼唤……
“痛并极度快乐着!”这是萧瑜事后最大的感受,自此之后,她与男人在一起,就必欲受鞭刑而后快,身上阡陌纵横的累累伤痕也就再没有断过,那种有着刺鼻味儿的黑乎乎药膏也就此与她如影随形,为了遮盖这种怪异的药膏味儿,萧瑜不得不长年选用气味浓烈的香水。
王玉良一时说漏了嘴,泄露了他和夏玫的秘密后,萧瑜的第一反应就是,原来这些鞭子也曾在另一个女人的身体上肆虐过,沾染过另一个女人的血肉,虽然她并不是一个有洁癖的人,但这么一想,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有种不小心吞进了苍蝇的感觉。
通过这件事儿,萧瑜算是想明白了,这男人……,唉,看来都是靠不住的,这个上世纪工科男看上去文质彬彬,厚道老实,也这么一肚子花花肠子,远非表面上那
么简单。也许,他内心的城府还远远超过一般人。在萧瑜的事儿上,他不像一般老男人表现的那样急不可耐,一幅急色鬼模样儿,而是像一个沉着的猎人,撒下诱饵
后,不急不慌地坐等萧瑜自己一步步投怀送抱。对于女人,他采取的可能是一种广种薄收、放长线钓大鱼的策略吧。问题是,当初对自己撒下的这类诱饵,他究竟撒
过多少,还有多少女人会像当初走投无路的自己那样,已在心里把他当成了最后的那根救命稻草?
这么一想,萧瑜顿时觉得眼前这个男人变得可怕和不可捉摸起来……
无房丽人绝,无车芳踪灭。
名车豪宅翁,独拥肌如雪。
这首戏仿柳宗元《江雪》的打油诗,反映了在当下这个物欲横流的时代里,无房无车男人的一声叹息和无尽尴尬,而出入奔驰宝马、起居豪华别墅、夜夜欢歌的老男人身边,却总是环绕着大把肌肤如雪、貌美如花的女人。
其实,环绕在老男人身边的这些女人,也不过就是一尾尾拼命挣扎于命运与床榻之间的游鱼,无时不在冀望能够踩着老男人这块跳板,跃上龙门,闯出自己的一方
天地。可是,能够走到今天这一步的这些老男人,哪一个是省油的灯?到头来,她们才悲哀地发现,这些老男人哪是什么跳板,分明就是一个个布满了机关的陷阱,
一俟跃身上去,立马就成了人家笼中的金丝雀和床上的玩物。
自己与王玉良之间,也应该就是这么样一种关系格局吧。谁知道他暗地里撒下了多少诱饵、储存了多少备胎?对自己腻烦之后,还不得照样一脚踢开,自己还是应该赶紧想个辙儿,这么下去可不是事儿。
萧瑜想了一段时间,觉得依照自己现在这情况,不如干脆就下海去生意场上闯一闯,也许还可以闯出个名堂。趁现在王玉良对自己还在热乎劲儿上,正好可以再利
用他一下,给自己提供点做生意的前期启动资金,这点情分总归还是有的吧。生意如果能走上正轨,自己就不必像一丛槲寄生一样依附于他这棵大树上了。
萧瑜找机会跟王玉良说了这事儿,心里的真实想法,她当然是不会说的,只说自己没了工作,整天这么无所事事,闲得没着没落的,很不自在,想下海,到生意场上试一下身手。
王玉良倒也痛快,“行啊,我也觉得你老这么闲着,也不是事儿。不过呢,我这厂子是国企,有方方面面的人盯着呢。钱呢,只能暂时先借给你用,将来是需要归还的。”
萧瑜闻言愣了一下,一则没料到王玉良这么痛快就答应了;二则没料到在钱项上,他竟